哈默低声笑了笑。“我能想到她说话的那种样子。”他深情地说着,“我从西蒙的酒会出来后直接就去了科芬园,去找了找那些樱桃是哪里来的,然后发现了一个叫雀之碧园的果园。于是,星期三的早晨,天气晴好,我便早早动身去雀之碧园了。可是找了好一会儿,下午三点才到的。接着我找到了那个园子,还有星期五在那儿工作的人们。我本想着可以直接找到克莉丝的,但是看起来那些人并不知道她。他们说当他们星期五一大早就在采摘的时候,一个女士开着车路过,停下来问大家她是否可以帮忙。园子的主人是个老人家,他说他们不需要付费工,不过如果她是为了让自己开心的话,这样也是可以。‘她采摘的手法可真不错,’他说,‘我愿意找个时间给她酬劳呢。’接着他的孙子说他有天看见那位女士了——或者说他觉得他看见了——一天傍晚,在里德石那里的一个邮局——在六英里之外。但是邮局对于她来说也是个喝茶的地方,我就等着,直到她回来。她说那个把‘所有电报’都寄出去的女士——就好像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比克莉丝寄更多电报的人了——就住在梅德里。所以就在夜幕晃着要降临的时候,我赶去找梅德里了,结果晚上就在车道上过了一晚。不管是露宿或者没有露宿,这都是侦查工作里更好不过的一环了,可比你今天早晨干的那些事好多了,格兰特探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