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那部分就在信的结尾处。这个年幼无辜的小女孩那“可怜的伤痕累累的身体”,主教这样写道,是对法治的哭诉,它当时未能保护她,而如今又无法为其辩护。整个案件的审理过程,需要翔实透彻地严格审查。
“今天早上,苏格兰场的人肯定会为此感到非常高兴的。”罗伯特说。
“是今天下午。”纳维尔纠正道。
“为什么是下午?”
“苏格兰场没有一个人会看《守卫者》这样虚假的刊物,他们不会看到的,除非今天下午有人给他们送过去。”
但事实是,他们已经看到了。格兰特在火车上就已经看到,是他从书摊上连同其他三本杂志一起拿过来的。倒不是因为他想选它来读,而是在跟几本有沐浴美女彩色封面的杂志比较之后做出的选择。
罗伯特离开办公室,拿着一份《守卫者》和今早的《早间话题》到法兰柴思,后者明显已不再对法兰柴思事件感兴趣,自从周三那最后一封无关痛痒的读者来信之后,它就不再报道该事件了。那天天气格外好,法兰柴思院子里的草地异常青翠,洒满和煦的阳光,映射出房子灰白墙面优雅的外观,玫瑰色砖墙反射出柔和的光芒,倾泻在简陋的起居室,散发着微笑般的温暖。他们三个人,坐在那里,感到无比的满足。《早间话题》已经不再将她们暴露在公众之下;主教的信终究也没想象的那样糟糕;亚历克·拉姆斯登也在为她们在拉伯洛地区奔忙,无疑迟早会收集到对她们有利的事实;夏天来了,带来明亮而短暂的夜晚;斯坦利正努力证明自己是“一个伟大的朋友”;昨天她们还再次去到米尔福德镇,进行成为生活场景的计划,而且除了大家的凝视、鄙夷的脸色和指指点点之外,也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。总之,此次会面的感觉——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不堪。